昨晚之所以会做那样的梦,一定是因为她最近跟费城靳两人独处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才会这样。

再或者就是她该开始一段新的恋爱了。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何桑年清了清嗓音问时西岁。

“没什么好说的。”时西岁有些累,她跟何桑年说,“我想睡一会。”

想了想,她又说,“你不用给我办入院,你们医院的床位本来就紧张,我就不占用了,等吊完点滴,你把我喊醒。”

“说你什么也不听。”何桑年语气稍有些不爽。

碍于她现在身体原因,也没有再说什么。

时西岁的情况远比她口中说得要严重。

睡着的时候又开始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间,时西岁一会喊着冷,一会喊着热,一会又说想吐,何桑年忙前忙后,在这照顾了她一晚上。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时西岁,何桑年眉头一直紧缩着。

他从来没有发现,时西岁柔弱起来的样子能叫人这么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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