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何桑年坐在她身旁,见她睁眼,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放下,但很快,他眉头紧皱,忍不住训斥,“你知不知道你昏迷送进医院的时候都快高烧烧到40度了?”
时西岁只觉得头一阵生疼,躺在病床上虚弱地应声,“是吗?”
可能是因为她语气太轻,跟丢了半条命一样,何桑年也不忍再骂她,但他还是生气。
“什么破官司值得你明知道自己感冒发烧还去?”
时西岁还吊着点滴,何桑年的声音吵得她头更疼了。
“能不能让我安静会?头疼。”
“现在知道头疼了?”何桑年狠狠地拧紧眉心,“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高烧快40度没有一点感觉。”
时西岁不理他,闭了闭眼。
看着她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庞,何桑年的气也消了一大半。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何医生。”时西岁闭着眼睛,说话都没有一点情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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