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她又做了个不寻常的梦。

梦里,深沉昏暗的房间,时西岁拉住了费城靳的手,那修长如玉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她的心跳怦然加速。

“喜欢?”费城靳的目光低沉幽深,如白玉通透莹润的手指落在她脖间,时西岁难以自控地微微喘息,仰着头感受着他指尖的触碰。

脖子,锁骨,随即到了唇边,费城靳俯身而下,薄唇落在她嘴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细腰,时西岁毫无招架能力。

手不自控地跟他另外一只手紧紧相握,她闭上眼睛,紧紧地跟他胸膛紧贴,随即两人跌落在松软的床,越缠越紧。

......

时西岁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是半夜,浑身大汗淋漓。

整张被单都是一片湿漉漉的。

窗户的风肆意地从外刮进,身子几乎都要凉透了,可她却依旧浑然不觉得冷。

呼吸和心跳紊乱得一塌糊涂,时西岁坐在床上,面红耳赤。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

无措和羞耻在她心头环绕着令她久久没有缓过神来,直到身子一哆嗦连打了两个喷嚏,时西岁这才回过思绪。

第二天一早,时西岁便重感冒了,不仅如此,貌似还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