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靳漫不经心地接过照片,把它塞回了袋子里,说话时语速不缓不慢道,“我没说给你。”

时西岁:......

说了半天,原来四叔没打算给她啊?

是她想当然了。

时西岁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自作多情是何等羞耻的感觉。

“我自留。”费城靳声音疏冷,就像是那山间流淌而下的溪水一样,收起照片时像是手中握着什么奇珍异宝一样,倍加珍惜,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地便弄坏了似的。

自留不早说!

时西岁咬了咬唇,心底突然不太想跟四叔说话。

她加快了步伐,头也不回向前走。

等费城靳全神贯注整理好照片,缓缓抬起眼眸才发现时西岁早已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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