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后,何桑年才缓缓开口问,“你平时都是怎么跟你家里人相处的?”

“啊?”孟以桉瞪大着眼睛,“怎么突然问这个?”

何桑年再次陷入沉默没有说话。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教过他如何跟最亲的人相处。

似乎他所有掏心掏肺,从一而终对待的人,最后到底还是换来了背叛。

父亲如此,母亲如此,就连顾淮月也是如此。

见他脸色有些不对劲,孟以桉有些担忧地问,“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是不是累了?”孟以桉问,“你待会还有一场手术,你要状态不行,我替你。”

“不必了。”何桑年深吸了一口气整理着思绪,片刻后淡淡道,“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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