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我看你一脸期待地想要我喝,我就回房吃了抗过敏的药,所以当时你没有看出来。”

费城靳的声线极淡,且听着似乎叫人感觉不出情绪的起伏,“但我没有想到你今天又做了一次,还是那样的眼神。”

“那是我因为我听说山药对......”

差点就要呼之欲出的话语,时西岁及时止住,目光落到一旁的助理身上,又改口道,“那是因为我听说山药对身体好,所以就做了。”

费城靳点了点头,“无妨,我已经吃过药了,很快便会恢复了。”

时西岁目光落在他那完美无瑕的手竟因自己遭这灭顶之灾,脸顿时泛上一丝哭意。

费城靳循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嘴角微妙地生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心疼了?”

“可不是。”时西岁叹气,面对费城靳,她一脸严肃地说道,“以后不准这样了,过敏可是可大可小的。”

费城靳目光缓缓落在自己的手上,荡起几分涟漪的目光又对视上时西岁,“什么时候你对我有你对我手上心程度的十分之一,我就很欣慰了。”

“这叫什么话,我担心的当然是四叔你啊!”

时西岁正儿八经说着,显然费城靳是不信。

他让她回家休息,自己没有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