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选择,哪一种我们都不亏,倘若她不愿意交出那一点股权,日后我们同样也有别的办法拿回来。”费城靳的话语低沉得十分有磁性,听着就叫人倍感安心。

他的目光忽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忽地起身。

“怎么了?”

“洗手。”费城靳眉心微妙地蹙起。

时西岁脑海中回荡起刚才费城靳的话语。

看来这次,乔静倪是必定要在她儿子和公司上做出选择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乔静倪在公司的持股有百分之五十八,股权过半,拥有一票表决权,倘若真的掏出百分之十出来,日后,很多事情她便没有一票决定的机会了。

时西岁脸色的神色缓和了不少。

四叔他说的没有错,无论乔静倪做出何选择,对他们都是好的。

一想到这,她整个人的心情都好了起来。

招手喊来了服务员,“上点酒。”

小酌一杯。

服务员弯着身子,十分恭敬地问道,“是取费先生存放在这的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