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渣虽死不足惜,但平白无故因为这种败类搭上一条人命,根本不值得。

何桑年怒得牙齿直哆嗦,额头冒着青筋,浑身骨头,就连手都在发麻。

“那人渣没对你怎样吧?”时西岁摇头,眼睛挂着泪痕,“你来的及时,他没得逞。”

这事何桑年报了警,救护车也来了,闹得沸沸扬扬的。

同事们都来关心时西岁有没有事情,时西岁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时西岁跟何桑年都去了趟警察局录口供。

时西岁还去了医院验伤。

忙完之后都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

何桑年才得知那个男人竟然是时西岁的继兄。

时西岁跟他说了方卓航跟费氏集团牵涉的官司,何桑年狠狠地拧着眉头,看着时西岁的眼神还是又恨又气,“你说你大晚上非得要一个人去那些见不着人的地方做什么?”

“要不是我看你不在,起身去找你,你已经......”

何桑年忍着一肚子的怒火,说到一半没有接着往下说。

时西岁刚差点就被强暴,心情本就糟糕,被何桑年这么一番训斥,她不由地鼻子一酸,“那我又不知道会有这样的突发变故,我只是想清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