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电梯在这会开了,时西岁颔首疾步离开了是非之地。

直到又到了七点,时西岁如约来到了费城靳的公司楼下。

费城靳让人把车子开了回去,自己则坐上了时西岁的副驾驶上。

时西岁跟他抱怨起今天下午的事情。

“四叔你都不知道那个女人看我的眼神,跟豺狼一样恨不得把我剖腹撕开,其实你大可以表面拒绝我,然后再悄咪咪告诉我改变主意就行了。”

时西岁声音细细软软地说着,“不过也怪我,当时你都拒绝她了,我想我就不应该再问你。”

“有什么该不该的,她是她,你是你,为何要因为她而打乱自己原本的计划。”

费城靳声线清冷,说话时那漫不经心的样子真的挺冷漠的。

时西岁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打趣,“你是真看不出来她对你有意思吗?四叔,你对女人确实有点过于冷漠。”

“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本就无需浪费过多的温柔。”费城靳似完全不在意,“人情味只需要留给亲近的人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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