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是看清楚,越是独立的女人,总是越是要强。

就像时西岁现在这样,如果她跟淮月是一样的小女人,完全可以撒个娇,两个人就相安无事地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在继续在一起。

可时西岁,她不会。

“如果你非得这样,那这药我就不会给了。”何桑年轻描淡写说着,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威胁。

他就是要这样,磨一磨时西岁的锐气。

果然,时西岁紧紧地蹙起眉心。

下一秒,她妥协了。

“那我替奶奶谢谢你了,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时西岁迎上他的目光,顺从的样子是他从未见过的。

何桑年还挺满意她在自己面前屈服的样子。

这种感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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