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护士好心提醒他。
他们都听说了,何桑年似乎手受了伤,短时间不能拿手术刀,今天本来院长放他休假,但他还是执意要来,可虽然人到了,不难看出他状态不太好。
“嗯,好。”何桑年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他并不是手疼不舒服,只是脑海中总是不断地回忆起孟以桉跟自己说过的话。
昨晚,他真的当时西岁的面说了要娶淮月的话?
他满脸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额间一阵紧绷。
掏出手机,一直通讯录徘徊,最终还是没有拨出电话。
刚要放下手机,突然有人打电话进来。
“桑年,你在哪?”
手机那头传来了顾淮月紧张害怕的声音。
“淮月?怎么了?”
“我好像被人跟踪了,我好害怕。”手机那头的顾淮月呼吸声很重,像是急得快要哭出来一样,“应该是我我父亲欠债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