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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何桑年准时来到科室,脱下外套,慢条斯理地穿上白大褂。
他手上的绷带已经拆了,只是伤口的位置依旧不能触碰。
所以换衣服的动作自然要慢些。
忽的感觉身后有道目光袭来,他循着望去,又面无表情地转过头。
孟以桉双手抱在胸前,整个人依偎在门框处,“昨晚我一个人费那么大工夫把你领回去,你连句谢谢都不给?”
闻声,何桑年动作顿了顿,像是若无其事地问道,“一个人?”
“不然呢?”孟以桉朝他走近了几步,按在桌子上,忽地凑近他,“你指望谁把你送回家?西岁?昨晚她跟我说了,说已经跟你分手了,人家可没有义务送你回去。”
何桑年对此不以为然。
孟以桉似乎看穿了他的淡定,“你该不会还觉得她跟你分手退婚只是闹着玩的而已吧?”
“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你不明白。”何桑年嗓音平淡,像是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一样。
“那你知道你昨晚喝醉了之后说了什么吗?”孟以桉拧着眉头。
虽说自己跟何桑年是兄弟,但确实也是没法看见他这样折磨一个真心喜欢他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