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时西岁低低地呵斥住他,“还在警察局门口呢,你还想进去一次?”
费西昊可不管,眼眸地流转着暴怒的寒光,指着何桑年,“你别让我再看见你,以后在牧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何桑年眉梢冷下,一双眼睛的韫色正浓,“看来我刚才对你的容忍是错的,我不介意现在改变主意起诉你蓄意伤人。”
“别。”时西岁急了,把费西昊退后了几步,“你疯够了没有?!”
“没有!”费西昊瞪着何桑年,“别拿这威胁我,我不怕你,尽管去起诉啊,谁不起诉谁是孙子!”
时西岁头部隐隐作疼,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她真想把这小子摁地上打。
倒吸了一口气,时西岁转身跟何桑年说,“他年纪太小,做事太冲动,今天的事情我替他跟你道歉,对不起。”
“为什么跟他道歉?谁要跟他道歉?”
费西昊今天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脾气特别大。
时西岁实在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跟何桑年有那么大的过节。
“够了,费西昊!”时西岁清亮的嗓音压抑着韫怒,“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