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会喝酒不?喝点红酒没事吧?”问话的是三伯父。
时西岁刚要说能喝一点,一旁的费城靳浓墨般的眸子轻抬,“她酒精过敏,沾不了酒。”
平平淡淡的一句婉拒的话语,连带着席卷起一股莫名的威慑力。
仿佛整个场面都能被费城靳轻而易举掌控一般,三位叔伯对视了一眼,二伯父笑着回话,“没事,喝茶也行。。”
时西岁嘴角绽开着笑意,“那我就以茶代酒了。”
“说起这个茶,你大伯母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正是上等的大红袍,不知道你品不品得来?”
大伯父笑着示意自己一旁的女人,女人拿出一个精美的木雕的盒子摆上桌面。
三伯父啧了声,“大哥,你还真够舍得的,这茶上次我管你要你都不给,转手就给别人了。”
“什么别人不别人,三弟你说话真是的,人家岁岁现在可是城靳的老婆,铁打的费家人,怎么就别人了?”
“是是是,看我这口误,一向没想起来城靳都结婚了,太突然,还没习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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