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心脏已暴跳如擂鼓,但她依旧紧拽着他的袖口不撒手。

费城靳眼睫轻垂,眸色变得浓稠,看着她紧拽着自己的手,良久后抬眸,毫不留情地吐出二字,“不行。”

没想到会被拒绝,时西岁脸一垮,“为什么?”

“今天我们才领的证,四叔你这就要反悔?有点太现实了。”

典型地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那我今天说的话,你都记了?”费城靳云淡风轻地与她对视。

时西岁蹙眉,“一直记着呢。”

“那摸我手的前提条件是什么?”

时西岁想了想,说道,“你有洁癖,摸你的手就不能碰别的男人的手。”

费城靳眸色微动,淡淡看着她问,“所以,你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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