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不注意,时西岁一个飞身溜出房间。

“四叔。”时西岁跑到费城靳身旁,“我有点事情想问下你。”

“紧要吗?”费城靳嗓音微微沙哑,他懒散地拿着外套上楼,越过时西岁,“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改天再说。”

费城靳越过她时,身上白衬衫有种极淡的橘子洗衣粉的清香味道,掺杂着细微的酒气醇香。

“那就改天再说好了。”时西岁脚步一顿,只能眼睁睁看着费城靳回房,讪讪地把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

费城靳的房门声落下,费西昊也从时西岁的房里出来。

刚才两人的话,他微微掩着门缝全听见了,幸灾乐祸道,“还非不让小爷听,现在好了,连张嘴的机会都没了。”

“赶紧从我房间出来,不然别逼我扇你。”时西岁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费西昊得意洋洋地离开回到了自己房里。

时西岁路过费城靳的房间,又不禁停下了脚步,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微蹙。

四叔他还在为联姻的事情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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