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发生,还是还没发生?”孟以桉一刀见血指出问题所在,“说实话,不是说你们不能死灰复燃,但你要是真的放不下淮月的话,你大可以跟时西岁说清楚一切,你这样两边都纠缠不清,你到底要做什么?”
“到头来受伤害的只会是她们两个,更何况,顾淮月她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她正闹离婚。”
孟以桉见自己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他就只把注意到最后一句,有些无奈,“所以呢?你不介意她结过婚?她可是已经不是那什么了。”
孟以桉用口型无声吐出两个字。
“那男人没动过她!”何桑年眉头蹙的更紧,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结婚三年没碰过?”孟以桉满眼写着不信。
在一起三年就一定要上床?
他跟时西岁在一起三年,不也没有到最后一步。
何桑年啧了声,眼神暗含薄怒,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了。
“跟你说也是白说,我还有病人,没这闲工夫跟你探讨这些没有营养的事情。”
何桑年漠然地扔下一句话,疾步离开。
只留下孟以桉独自一人看着何桑年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