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到副驾驶上,费城靳的面庞与她只有咫尺之间,时西岁屏住呼吸,看着骤然放大的面孔,她的脑子一片空白,脸逐渐涨红。
费城靳狠狠皱紧眉头,修长如玉的手探在她额头,凉凉的,有些泛寒意。
糟了,心跳得更快了!
时西岁强忍着镇定,垂下头,极力地控制着心跳。
“哪里不舒服?”费城靳眉头收得极紧。
“没。”时西岁压抑着就快要语无伦次的嘴巴,“就是脚疼,没别的。”
她不敢抬头,生怕暴露自己涨红的脸蛋,感觉到费城靳无声地站了一会,随即车门关上,他走远了。
时西岁这才放松下来,大口大口地呼气,追随他离开的眼神躲闪又紧张。
她在想什么?!
时西岁头疼地扶额,细想,其实自己好像又什么都没想。
没法思考的脑子,没来由地就支配着她的心脏宛如小鹿乱撞。
这种感觉很熟悉。
一如三年前,在海边溺水,人工呼吸获救时那转瞬即逝的感觉。
不多时,费城靳回来了,递给她一瓶药油。
“能缓解疼痛。”
“谢谢四叔。”时西岁缓和得差不多,低低应声后接过药油,难掩担心道,“在车上抹会不会把车子弄得一股味道?”
尤其是车上的皮革,一旦沁了味,便很难消去的。
“无妨,明天交给4S店就是了。”费城靳系着安全带,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时西岁余光看见他握在方向盘上泛白到几乎能看见淡青色脉络的手,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被他触过的额头,把脸扭过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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