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眼里看到什么,什么就是他们认为的事实。”费城靳眸色幽深,面无表情。

时西岁蹙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个没留神,舞步错了,脚踝咔哒崴了下。

“嘶。”她吃疼地踉跄了下。

“别动。”费城靳大手扶住了她,剑眉压紧,“扭到哪了?”

“脚踝。”时西岁疼得脸色微微发白。

这下好了,如愿以偿提前离开了宴会,就是代价有点大。

......

“医生交代的话,别忘了。”

费城靳坐在驾驶座上,嗓音微冷耐心叮嘱。

时西岁点头,费西昊这会打来电话,问她去哪了,怎么回来人都不见了。

“我陪四叔参加宴会去了。”

费城靳此时平静无波的目光扫过她,时西岁有些心虚。

虽说是她死缠烂打要去的,但陪他总是没有错啊。

“不吃了,扭到脚,医生说不宜吃海鲜。”

“那我问问?”

时西岁看向费城靳问,“四叔,西昊在家做了海鲜煲,你要吃吗?”

“不吃。”费城靳拒绝得很干脆,干脆到时西岁有点心疼电话那头的费西昊。

“四叔说不吃,回来再说吧,很快就到了。”

时西岁挂了电话,目光忍不住又看了眼费西昊,想起宴会上关于他的风流史。

心底生起几分八卦。

“四叔,我是不是就快有四婶了?”

费城靳的目光直视前方,侧脸的棱角分明俊冷,“本来有。”

本来有?

故而现在没有了?

时西岁两只耳朵瞬间竖起,双眼巴巴地看着他,“分了?”

她还没来得及见一面就分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