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模糊了他的骨节,像是只被遗弃的流浪狗一样,他双目空洞地跌落在地。

“岁岁,你到底在哪?”

......

飞机上,

空乘正帮时西岁放行李,没留意行李箱侧边有东西滑落。

“女士,小心。”

时西岁闻声循着方向抬眸,一只修长如玉的大手稳稳地接住了掉落的物件。

“抱歉,女士,您没事吧?”

“不好意思,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空乘在一旁不好意思地道歉。

时西岁目光迎上那张矜贵的面庞,眉心微微一蹙,“四叔?”

他怎么也在这一班航班?

“没事吧?”费城靳的嗓音缓和清幽,从耳边灌入,动听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