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桉也已经习惯了,问他都是多余的。

自从四年前时西岁销声灭迹了之后,何桑年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性格变得乖张暴戾,一有个什么不顺心的就动手,三天两头就打人。

以前,他在医院里,无论是在同事面前还是在病人或者病人家属面前,他都是一个谦卑且温和的人,现如今,他们都说他冷酷无情,对于病人,他不似以前那般关心,向来都是淡漠的,面对他们的答谢也一律冷淡,一点都没有从前的影子。

何桑年回到了刚才的地方,搂过女人的腰,女人笑靥如花,“回来了?刚才怎么了?那么着急是要去哪?”

“就是,好凶啊,都快吓死我了,何少。”

另外一个女人也投怀送抱,何桑年敞开双手把两人搂在怀里,热的两个女人妩媚地笑着。

孟以桉见着这一幕早已见惯不怪,只是坐下,继续喝酒。

何桑年垂着眼眸,把手中的威士忌一口闷下后,眼神中带着几分傲慢,嗤笑道,“没什么,还以为见着前未婚妻了。”

这话一出,身旁的两个女人捂嘴轻笑。

“讨厌,何少你好纯情。”

“那你上前看了吗?是不是她?”

两个女人半开玩笑说着,纷纷盯着何桑年,语气中一点都不似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