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什么都想不起，所以才那么烦。”时西岁给她倒了杯水。

盛知念叹气，“其实我都有点后悔跟你说那些，给你徒增了烦恼。”

“你说万一不是我说的那样，那岂不是......”

她话没说完，复杂的眸色掠过时西岁，时西岁低了低头，“我烦的不是这个。”

她又抬起头，迎上盛知念的眼神，“我是觉得自己的过往有点不堪。”

先是跟有妇之夫混在一起，再是她发现自己对一直养育自己的四叔似乎有不寻常的想法，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她怎么就活成这样？

回想起何桑年在自己面前卑微的样子，时西岁都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pua过他？

不然哪有人分手后会把姿态放低到这种程度？

更何况，何桑年似乎还知道自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事情，他竟然完全不介意？

这是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情吗？

“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