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靳眼眸荡起几分涟漪,“一直就知道。”

时西岁眨了眨眼,“可是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你怎么会知道我哪天来。”

“因为有一年夏天,你说天气热,回家后连喝了几杯凉水,结果闹痛经,我是那会知道的。”

时西岁愣在那,支着下巴做思考状,“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很久远了,好像是读书那会,高二?

“你竟然记得?”

“终生难忘。”

时西岁:?????

时西岁不知道的是,她的那一次突如其来的痛经也把一向冷静稳重,处事不惊的费城靳吓得不轻。

“可我记得你当时好像没有什么反应。”时西岁回忆着。

费城靳掀起眼皮,嗓音低沉缓慢道,“我当时给你倒水时,手都是抖的。”

“不可能!”时西岁斩钉截铁地说,“四叔你面对所有事情向来都只是坦然自若,你就仗着我想不起来,胡说八道吧你。”

“是。”费城靳对于这一点并不反对,只是深邃如黑夜般的目光幽幽落在她身上,浅浅开口,“但你,一直都是例外。”

以前是,现在是。

未来,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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