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怎么说。
也许是觉得这个世界上的感情有很多都是经不起推敲,又或者是善于伪装的吧。
就像是当年她父亲跟乔静倪,又或者是自己跟何桑年。
总而言之,她总是习惯性地想要让自己做好最坏的打算,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免于最痛的伤害。
可此时的时西岁却有点手足无措。
总是被人曲解和误会,她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四叔,你别生气,我也是当时不了解胡思乱想的而已,我没有说你三心两意的意思,对不起,好不好?”
见她欲言又止,费城靳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没关系,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啊?”时西岁一愣,“不,是我。”
“是我的问题。”费城靳眼底如深潭般,晦暗不明地又重复了一句,“是我没处理好这件事情。”
时西岁:......
她有点没捋清思绪。
明明是她的问题,怎么最后道歉的人成四叔了?
“岁岁。”他低低地唤了一声,“今晚回去等我,我会补偿你的。”
听到这,时西岁忽地想起再过两天有场赛车比赛,她一直都想参加,但因为费城靳说赛车太危险,从来都不允许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