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三年前的那次落水的记忆由衷越来越模糊却又越来越熟悉的交织错觉。

明明救自己的人是何桑年,为什么错乱的记忆总叫她脑海中时不时涌现出四叔的面容。

......

翌日清晨,

时西岁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脑子的昏沉和鼻子的堵塞让她清楚她感冒了。

因为昨晚落水的事情,费城靳对她的态度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那般。

仿佛这两天的疏远和冷漠才是南柯一梦。

“要是觉得身体累的话,就等你状态好点我们再回牧城。”

面对费城靳缓和的话语,时西岁眼神定定地落在他身上许久。

“怎么了?”费城靳狭长的黑眸沉坠幽远,看着她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

“没什么。”时西岁摇头,继续说道,“我没事,就是有点小感冒而已,现在就回去也行。”

见她都会这么说了,费城靳也就顺了她的意。

回到牧城,费城靳的助理来接,费城靳让时西岁先跟他回趟公司,完了他再送她回去休息。

“既然生病就别去律所了。”费城靳语速平缓地开口,“刚好我也还没去过你的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