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中毒,是羊角风,小二,快去找些巾帕过来!”

宇文清夜松开手,目光落在男人的嘴巴上,那男人牙齿用力咬着舌头,脸色愈发青紫,再这样下去怕是小命不保。

那小二得了令连忙跑下楼去,宇文清夜一刻没有停歇,将男人侧翻过来,随后又吩咐小二去寻些银针上来。

眼见着男人的嘴巴已经溢出鲜血,方才那寻巾帕的小二还未回来,宇文清夜用力掰开他的嘴,将自己的大拇指塞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在宇文清夜的大脑中蔓延,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他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

祝卿安见状上前一步,好看的眉头紧紧皱着,只见她蹲下身子,将自己如玉的胳膊伸到男人的嘴边:“我来替你,你只管医治他便是。”

“不可,男女有别,我能挺得住。”

相比这些疼痛,宇文清夜更无法接受祝卿安的胳膊被一个陌生男人咬着,也不愿看她承受一丁点的痛苦。

祝卿安见宇文清夜的额头已经密密麻麻的冒出细汗,立马转身下楼亲自去寻巾帕和银针。

刚一下楼,祝卿安就看见那两个小二聊着天不紧不慢的往楼上走着,只见她迅速夺过他们的物件,拖着长长的裙子迅速跑回楼上。

“东西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