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兄你这是怎么了?”
“你在看什么,小楼?”
“我看看有没有人进来”
“你看见什么了?感知到什么了?”
“好像没有吧卫兄你呢?”
“我没有啊,我见你盯着出口,我以为你看到了!”
“好吧,卫兄,我们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是你在吓唬我!”
互相指责了几句,让声音重新在秘洞中回荡,两人的胆子终于壮了起来,相互打着气,又顺着出口来到水潭外,胆战心惊的原路查看了一番,这才松了口气,重新回去。
刘小楼问:“两年前的事,不好说,可现在她到底怎么想的?你对她那么好,她就忍心弃如敝履?借你这把刀损失很大啊,对她有什么好处?”
卫鸿卿又重新陷入沮丧之中:“我不知道,我也想不通啊。”
刘小楼叹了口气,安抚了他几句,阻止了他继续薅头发,问道:“既然如此,我呢?我们暴露了没有?她会不会知道?”
卫鸿卿道:“小楼放心,杀卢中秋之事,她并不知道同谋是谁。姓卢的死后,谢家找到了天姥山,说他们家主和姓卢的一早出去就没回来,失踪了多日。天姥山派人去夹山的谢家查了,只是提到曾有三个蒙面的湘南贼子去抢过几百两银子,后面的事,谢家人都不清楚。”
刘小楼问:“那她是怎么指证到你头上的?”
卫鸿卿黑着脸道:“我不是在闭关疗伤么?下山那几天,她刚好去看过我的伤势,可我不在,所以她向几个内门执事抱怨了几声,说我明明受了伤,为何还要安排我出去做事?当时也没人在意……可后来卢中秋的案子查下去后,某位内门执事忽然就想起了她的抱怨……然后掌门就派人来问我……”
刘小楼问:“所以你就逃了?”
卫鸿卿点头:“对,如果是别人说的,我大可以抵赖,但这是她说出来的,我忽然就想起了卢子安……然后我就明白了,我和卢子安一样,被她搞了。明明有卢子安的事在前面,我却没有丝毫防备,我真是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