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得又闭上了眼睛。
死就死吧,为什么总是让她出现如此美好的幻觉呢!这不是戏弄她么!
直到一只温暖的手心放到了她的额头上。
“没发烧呀。”男人小声嘀咕了句。
真实的触摸让林晚的头脑激凌了下,意识到这或许并不是在做梦!
她猛地再次睁开了眼睛,正对上一张关切的脸庞,清澈明亮的深眸。
“鸭鸭。”她盯着他打量了好一会儿后才叫出声来,声音嘶哑。
“晚晚,你没事吧?”傅延修打量着她的小脸,昨晚检查过了,她并没有受伤,只是受了惊吓,她怎么还会哭得这么伤心呢。
“鸭鸭,真的是你吗?”林晚直直又盯了他有好几分钟后,仍是不敢置信地问。
“当然是我。”傅延修似乎明白了她为什么哭了,唇角暖暖一笑。
“鸭鸭,这是在哪儿?”她张头去望。
“在你们医院里。”
“那你还在深城?”林晚突然翻身爬起,不顾全身的酸痛,“我不是让你离开这里吗?”
“拜托,我要真离开了,你现在不就完了吗?昨晚上你被人噶完腰子就要卖到缅北去了呀。”傅延修真是无语,她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却来责怪他为什么没有离开。
“可你呆在深城同样危险啊。”林晚的眼圈红了,顾不得自己的伤痛,正因为有过同样危险的经历,她才更加感同深受,担心他的安危。
看着她紧张关心的模样。
傅延修唇角微微翘起:
“放心,我是男人,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
他大手挠了下她凌乱的秀发:“你呀,真蠢,是个人问路你就去搭呀,怎么一点常规自我保护意识也没有呢,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离开?”
“……”林晚想起了出事前的那一幕,心有余悸,后怕地道,“这个世界真黑暗,人性真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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