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敢死营也只有一条军规,听令!
不听号令者,杀无赦!”
微微一顿,赵平乱又补充强调了一句。
“余者,无不可。”
“走地熊得令!”
走地熊听闻最后一句,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这是要升官发财的节奏啊!
无不可!
无不可好啊!
只要功劳大,日子肯定比当山匪还滋润!
“走地熊听令。
剿灭附近的所有山贼,将可用之人编入你的敢死营。
营内一切大小官职,一概由你任命。”
“走地熊得令!”
看着这个满口效忠的山匪头目,赵平乱可并不认为他已经彻底服了,不过就是为形势所迫罢了。
先放个口子,让其乱权犯点错,才好进一步的收拾他。
有熟人开路,无人机空投炸弹摧毁寨门,后续的剿匪过程犹如摧枯拉朽。
纵容流民快意恩仇,能活下来的都被编入敢死和无双两营,走地熊也确实疯狂犯错,为了专权,将其他山寨的主要头领全部趁机杀死。
一连围剿三处山寨,敢死营扩充到六百人,无双营扩充到七百人,缴获银钱三千多两,粮草辎重少许。
流贼相互吞并是常事,那管刚刚杀得哭爹喊娘,活下来的老匪立马开始跪舔走地熊等人。
如今整座山寨一千多人的规模,已成呼啸之势,不管干什么都是邦邦硬,走地熊如今也有点飘了,看向赵平乱的眼神也少了几分尊敬。
待得他走地熊彻底消化这帮老匪,再骗一些赵平乱的铁浮屠装备,带着队伍呼啸而去,到那里不是打家劫舍?!
跪在赵平乱的脚下讨生活,不过就是权宜之计而已。
走地熊心中正在暗笑连连,却被陈大旺给请到了一处僻静处,让其心情复归于忐忑,难道要卸磨杀驴?!
心中惶恐,走地熊的脸上更多了几分媚笑。
“走地熊,在收服其他山寨的过程之中,你将其他山匪的大小头目全部击杀,是何居心?”
赵平乱背着身淡淡的询问一句,惊得走地熊瞬间亡魂大冒,再次跪地磕头不止。
“大人,那帮人桀骜不驯,许多人与我还有旧仇,我用着不放心呐!”
走地熊满脸得哀嚎之色,奋力证明着自己并无任何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