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伯微微变色,这对任何勋贵都是冒犯,以潭平的为人,若无紧要事,是不可能做出这样行为。
自己并不掺和争嫡的事,既不支持诸王,也不支持太孙,对皇上的事也从不阳奉阴违,可以说,在诸多勋贵里,算是十分识时务了。。
自己能犯了什么事,让顺天府尹亲自上门?
见镇南伯诧异,潭平也不绕弯子,朝着拱了拱手,唤了一声伯爷,就开门见山问:“您府上可有一个叫弘道的人?有人举报他参与泄露考题,本官是来拿他回去审问,还请您叫他出来,免得造成误会。”
“什么?弘道,这如何可能?”
镇安伯想了很多可能,却唯独没想到,潭平竟然是冲着弘道来,更没想到弘道一個小厮,竟被卷入了春闱泄题的大案!
镇南伯不由惊怒:“弘道不过是区区一个下人,怎么能知道考题,又如何能泄题?”
这该不会是为了坑自己吧?
若说镇安伯府里最有能力干出这件事的,也是自己这个镇安伯,一个小厮,泄了本次贡试的题目,这是开什么玩笑?
谷搬
又冷冷说着:“我府上的确有个名叫弘道的人,但他是府上一个小厮,已经病了多天,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潭平其实也不信,若说泄题的人是镇南伯,还觉得靠谱一些。
一个伺候人的底层小厮,有什么能力去接触考题,还泄露了考题,掺和这样的大案?
但既然是线索,就不能置之不理。
潭平再次拱了手,诚恳的说着:“伯爷,您也知道,这次春闱事闹的很大,已上达天听。”
“这多半是攀咬诬陷,但既有人提了,就必须要带去审问,为了避免出事反说不清楚,我才自己过来,还请伯爷你能体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能反对不成,再说,这的确是潭平一片善意了,镇南伯沉默了一下,点点头:“既是如此,那就让人将他带过来。”
“去,将弘道带来,若病得无法走,就多带两个人,给他架过来。”
“是!”一旁管家立刻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