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被压住了,他们浑身放松,终于可以休息。
“刘先生,隔离营地的情况如何?”
朱炫又问。
刘纯道:“张邋遢的方子很管用,很多轻症病人痊愈了,重症的也陆续好转,可以转为轻症。”
张邋遢管用就行,朱炫又问:“牛痘的情况又如何?”
刘纯又道:“愿意预约的人不多。”
朱炫说道:“明天开始,预约的人会越来越多,你们再放出消息,就说我们所有人都接种牛痘了,一点事都没有,搞乱外面的节奏。”
带节奏这种事情,只管用一时。
等到那些百姓,上头的热血冷却下去,意识到天花还在,而又解禁了,朝廷不再给粮食的时候,就会感到害怕。
天花就成为他们,唯一活下去的依靠。
“好!”
刘纯也认为,朱炫这个方法很管用。
抵制的人没吃过亏,他们就不知道错在何处。
还有解封之后,应该怎么恢复正常生活,如何恢复市场等安排,朱炫都简单地说了说。
把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的,安排下去之后,他们就离开去忙活了。
朱炫留在五军都督府,一直到了下午,正要回宫见皇爷爷时候,蒋瓛走了进来。
“殿下,有结果了。”
蒋瓛回来道。
“那么快?”
朱炫很佩服蒋瓛他们的能力。
早上开始严刑拷问,下午就已经撬开了白莲教信徒的嘴巴,他问道:“问出了什么?”
蒋瓛很可惜道:“并无多少有利的消息,他们只是承认,天花是白莲教做出来的,他们从一个发生天花的草原部落,买下不少天花病人穿的衣服,就在除夕夜那晚在城内到处传播,对了……”
他想到一个关联的事情,又道:“严冠还说,殿下在安南的时候,遇到的白莲教的人,也来了应天,那些白莲教信徒,被我们打得把一切坦白,也将那人的容貌描述一遍,严冠就认出来了。”
朱炫想到了唐赛儿。
唐赛儿已经在应天出现,那么她身边的人,来了应天就不意外。
不过白莲教的天花来源,也是那个草原部落,就有点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