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太太,对不住了。”何月娥嘴中身体微微颤抖,嘴中念念有词道:“你儿子马殿英,用邪术祸害人间,我要借你的法器,来铲除这个祸害!”

她话音刚落,只见白骨发出一声沧桑的叹息,竟主动抬起了左手。

何月娥摘下青瓷戒指,戴在了自己手上。

等她合起棺盖,重新填埋坟土后,气喘吁吁地擦了擦脖颈上的香汗,高桥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坏笑起来:

“这刚出笼的热馒头,我抓过不少,这么大只的我还是头回抓!”

摸我这只瓷娃娃是假,摸馒头才是真。

说着,他迫不及待地把手伸进“笼屉”里,细细摸索起来。

我早就在里面等候多时了,第一根手指进来时,我没有动,我一直忍着,等到高桥塞进来四根手指时,我真想挥动惊鸿,一咬牙,又忍住了。

既然切,那就索性切到底,比起切手指,不如干脆切断他手腕!

我身体尽量往下缩,继续耐心等待着,等高桥整只手都塞进来后,我这才挥动惊鸿刀,银色的刀锋流转,宛如从夜空坠落凡间的星辰。

一刀,直接切断了高桥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