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当场毙命,尸骨血肉模糊。

这中间有很多阴森细节,就不展开讲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俩是被穿着红寿衣的自己,给活活害死的。

而且孟诗诗还说,跳楼那天,王一蛋曾试图打电话向我求助,但死活都打不通,他只得打到孟诗诗那:

“诗诗,跟我的那个脏东西……逼着我跳楼呢!我求求你,我打不通李三坡的电话……”

孟诗诗答应着,也试着给我打电话,结果发现我手机关机了。

我心想,你打通也没用,这玩意是我召来的,不假,可我不负责收啊。

这中间的原理,我到现在还没琢磨明白呢。

只是这两人一死,我手上又多了两条人命,很多东西天注定,爱咋咋地吧。

休息了几天,伤养的差不多了,我就叫上杨业,准备动身找他师叔许兵仙。

可奇怪的是,我俩出门拦了好几辆车,没一个司机知道白骨滩在哪的。

我问杨业:“杨大哥,那地方你去过一次,路你还认识吧?”

杨业挠着他那狗啃似的光头,刚想说话,这时路边停下一辆中巴车。

司机摇下车窗,冲我们招手:“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