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棠便以己之身还彼之道,让他喝醋。
骆君鹤苦不堪言,他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桌鸽子盛宴,纪云棠没吃几口,骆君鹤却吃了整整三只,还喝了五杯醋。
就在他以为自己终于逃过一劫的时候,纪云棠的下一句话,却让骆君鹤直接怀疑人生。
“将这些还没动过的鸽子,都打包放好,如今天气凉,多放几天也不会坏。”
“等明天白天,再给王爷热一热,让他接着吃。”
骆君鹤:“……”
骆君鹤:“!!!”
他嘴角抽了抽,一把抓住了纪云棠的手。
“阿棠,剩下的这些,不如就让下人们分了吧?”
“本王一个人吃独食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纪云棠似笑非笑,“阿鹤你在床上躺了三年,这三年可谓是什么好东西都没有吃过,不像别人想吃什么都能吃。”
“现在你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然得把那三年缺失的营养全部补回来,这鸽子汤就是最补的东西。”
“咱们东辰国提倡节约粮食,这五十只鸽子,你就慢慢吃,什么时候吃完什么时候截止。”
纪云棠说完,冲他笑了一下,就率先回了房间。
骆君鹤只感觉到纪云棠那个笑容别有深意,就好像是在说他何必要自讨苦吃?
他看着这一桌子的鸽子宴,陷入了懊悔之中。
与此同时,永宁侯府。
纪箐箐在被太医连续扎了三次针之后,终于醒了过来。
她刚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孟氏坐在她床边,哭的眼眶通红。
她用手帕抹了一把眼泪,哑着声音道:“箐箐,你终于醒了,你三哥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