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遍问她，“你觉得我喜欢陆南？”

姜沅哭着摇头，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不、不不、喜欢。”

“再说一次。”

“不…不喜欢。”

说了这么多次，他好像还是不满意，又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让她趴在茶几上。

“不喜欢谁？”

……

姜沅最后失去了知觉，在梦里都还梦到他折磨自己，她在梦里一遍遍说着‘不喜欢’。

手机铃声响起，姜沅艰难地睁开眼，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

她躺在沙发上，手机在地上，她用尽全力才将手机捡起来。

“喂……”

“姜沅，你手机终于开机了！在什么地方？”是林清然的声音。

姜沅无力的闭着眼，哑着嗓子道，“我，我不知道。”

“你怎么了？声音这么虚弱。”

姜沅没力气说话，林清然还在电话那边焦急地问她在哪。

“我给你开个位置共享，你接一下。”

林清然挂了电话，给她发了个位置共享过来，姜沅眯缝着眼睛，接了位置共享。

“你先不要挂，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