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死了！”

小道小脸依旧一副纯真笑容，说出这句话仿若没有一丝情绪一般。

嗯哼？

她已经死了？

天道还能死的吗？并且是至高天道！

苏亦安眉头一皱，道：“那你现在是一道灵体，还是一道意志力？”

眼前的至高天道有血有肉，有灵魂，只要人有的东西，她都有，怎么就死了呢？

当真奇怪！

“是的！”

小道嫣然一笑，神秘的道：“我的确已经死了，这道身体是你们这个纪元所反馈的。”

“或者你可以认为我已经死了，但我没死！”

死了又没死？

到底死了没有，苏亦安眉头紧皱，忍不住上前，捏了捏对方的手臂。

入手柔顺丝滑，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体表流淌的温度和常人无异，上古重瞳之下，可看到她脑海中的灵魂，无论怎么看，小道都是真正的生命体。

“你没死啊！”

苏亦安不由白了一眼小道。

“我死了！”

小道深吸一口气，道：“很久之前，我的身体，我的能力已经被造物主毁灭了。”

“你现在所看到的是这个纪元反哺而来的。”

“我成就了纪元，纪元成就了我。”

纪元反哺天道，让她重获新生，成为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

莫非这就是世间的因果平衡关系吗？

“是的！”

“你应该猜到了，真正的我已经死了，那个拥有至高能力，可以改变规则秩序，可以审视苍生的我已经死了。”

“不过，我还活着！”

小道又神秘一笑。

苏亦安无语的道：“不是我说大姐，你到底死了还是活着？”

“真正的我死了啊！”

“但造物主把我的冷漠绝情的一面抽走，当做至高天道，我死了也活着，你可以想象成为那是第二个人格的我。”

苏亦安：………

感情你在这里跟本公子玩人格分裂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