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还不懂，张大牛就对不起他那无数万年下来的花场阅历了。

“懂是懂，但你这副样子……”张大牛看向玠灵，并未把话说完。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大牛兄弟莫要被外在所欺骗。”玠灵说着，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幻化成了段九幽的样子。

“玠灵兄高啊！”张大牛佩服得五体投地。

“俺这就带你去花月汇，俺跟你说，花月汇可是虚天界最大的场子之一。也就妖族声场最近新开的极乐之地，比花月汇强上一筹！”张大牛开始给玠灵介绍起花月汇。

“玠灵兄，你今天的一切花销，俺都包了！今天放开了喝，放开了点！”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大牛兄也，今天我就不跟大牛兄客气了！”

……

秦白衣此时一个人在厢房里面盘坐冥想。

今天玠灵变化成段九幽的样子，让他想到了段九幽与李冼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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