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耳恭听!”叶连云怒极反笑。
“您可能觉得我狂,但他有现在的地位,只是因为他有个好爹,就像我爹是做豆腐的,我就只能呆在文山镇。”
“不过,他带着光环下去,在棋田七年无所作为,已经证明了他是个废物。”
这话太刺耳,饶是杨教授慈爱,也不由怒了,拿生菜叶子砸来。
“赵丰收,注意你的语气。”
“对不起!”
对杨教授,赵丰收还是非常的尊重。
大概他还记得,对方手持小电棒,将他逼到墙角的动人场景。
“骆晓峰这次去光川,恐怕不是您的意思,他目前的处境,其实比在棋田要危险十倍。”
“说说看?”叶连云冷哼。
他不信这小子能看出啥门道。
“骆晓峰在棋田,固然很窝囊,但七年没有出事,说明他已适应了这个池塘。”
“不过他和您都不甘心,否则怎会七年不动?因为叶家要面子,肯定是想在哪儿跌倒从哪儿爬起,所以这次人事调整,是最好的机遇。”
面对赵丰收的侃侃而谈,叶连云不置可否。
“他已面临接任县长了,却突然被调走,调到了光川县,虽然结果一样,但说明其中出现了不可控因素。”
叶连云依然沉默,沉默本身就是答案。
“县长的任命权限在省里,个中原因,不是我这个层级能了解到的,但推断起来,不外乎两种原因。
“哦。”叶连云来了兴趣。
“我这是阴谋论昂,只当笑话听就行。”赵丰收耸耸肩,说错了您别介意。
“首先可能是政敌打压,放眼整个中南,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寥寥无几,我猜您不至于无动于衷。”
能混到叶连云的位置,智慧见识均非同一般,在他跟前耍斧头,需要小心再小心。
“其次是您被无间道了。”
叶连云眉毛,不可视的一跳,赵丰收捕捉到了。
“可能是某位得力手下,向您献上计策,认为相比棋田而言,光川县情况简单些,而且如果能争取宋川集团的支持,相当于打开了一条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