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谈过,那就应该能看出,昨晚不是郎情妾意,而是虚情假意的表演罢了。刘唯唯还是颗小嫩芽,我实在不忍心看她掉进火坑里,只能挺身而出,英雄救美了。”
“这么说我还得给你记功?”蔡宗芸嘲讽的冷笑。
“记功就算了,昨晚她已醉的不着号了,要么我先把她给记下,要么郭贵高把她搞到床上,你来说说看,哪种情况会更好一些呢?”
尽管赵丰收有点强词夺理,但蔡宗芸却无法否认残酷的事实,这种情况又不是没发生过,并非文山镇独有,而是职场的通病。
总有一些肉食者,在不断地逡巡,寻找合适的捕猎时机,目前是刘唯唯最弱的时候,也最容易被拿捏住,就算被人睡了,恐怕她连屁都不敢放,甚至还得表示感谢。
再说了,如果不是担心刘唯唯会遭受不幸,她也不会费尽心思,借着写检讨的由头,将她看管在自己宿舍整整一个晚上。
“五十步笑百步,你俩都不是好东西,一丘之貉。”蔡宗芸舌下依然毫不留情,“但愿你说的是实话,倘若你真的对她起了歪心,我一定亲手把你切碎了拿去喂狗。”
虽然她是站在正义一边,但刺耳的话还是令赵丰收心里十分不爽,感觉硬生生被扣上了莫须有的帽子。
“那你可一定要把手洗干净,我也是有洁癖的人,你别传染给了我炎症。”
“你想死吗?”跟赵丰收交流多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一听就明,这货又在说无耻的话。
“蔡宗芸,这儿就咱俩,听我一句劝,女人还是温柔点好,有利于家庭和谐。”
“我没有家。”
蔡宗芸淡淡的道,别过头去,没看赵丰收的眼睛。
“我爷爷奶奶,姥爷姥姥,早就过世了。”
“我妈生下我就跟人跑了,我是我爸带大的,他去年因病去世了,55岁。”
“我没结过婚,大学时谈过一个男朋友,临到毕业就分了,没什么理由,你还想了解什么?”
赵丰收满脸震惊,这些他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恐怕整个镇政府也没几个人知道。蔡宗芸就像个粽子般,把自己包裹的很严。
“我,我,对不起啊,蔡,啊蔡,我结婚了!”
赵丰收结结巴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竟然扯到了这话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