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

云姐说:“我手上现金有一点,但不太够,要不要找渠道借。”

余溪风从羊汤的热气中抬眼,语气平和而又不容置疑:“借。”

云姐从余溪风的话语中读出一种叫人心惊的力量。

“雨不是停了吗。”

“雨停了,不代表天灾结束了。”

云姐眼神茫然,虽然有着困惑,但最终还是还了决定。

“你要买多少?”云姐问。

余溪风手里还有一万八的现金,她想了想,算是给云姐加一把火:“我只剩下这点钱,你帮我全买了吧。”

余溪风状似无意地提起:“今年冬天一直不冷,气温和秋天差不多,我以前听老人说,像这种天气,到了年后往往有大降温,有条件的话,得提前准备一下了。”

云姐点头:“我这的被子不厚,我找人问问,能不能再搞两床被子。”

喝完了那碗羊汤,就着热汤又吃了一碗泡饭,余溪风取了现金交给云姐。

停雨的第七天,水面开始往下降。

余溪风这天用竹签串好了一百多串鱼丸。

她琢磨着再出去转一转,看能不能再弄点东西囤货。

她的锻炼好像到了一个瓶颈期,营养跟得上,体重不降反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