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攸宜神情恢复正常，那丝疑惑一闪而逝。

“是陛下让你来的？”

这个称呼引起季天常的注意。

以往自己跟太后的每一次会面之中，她都是直呼赵恒的名字，从未尊称过对方陛下。

甚至有时候会直接以侮辱性的名词来代替。

可，她现在开始叫陛下了。

季天常顾不得思考，急切道：“太后您最近怎么样？有没有遭受折磨？您的身体如何？”

“本宫无碍。”

姬攸宜挥手，“是陛下让你来的？”

季天常用力点头，“是，我已经见过他了。”

“果然，如果没有他的授意，你没法进入慈宁宫，别看现在的慈宁宫人烟稀少格外荒凉，可你倘若想要闯进来，在尝试的刹那就会死无全尸。”

季天常产生一定困惑，真的有那么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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