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系统告诉了肖烨这个是什么东西。

寿命！

一个问题，一天寿命！

“你怎么那么黑？”听到自己因为询问了一个问题就损失了一天的寿命，轩辕婉瑜差点气得跳了起来要对船夫动手。

“黑吗？”船夫耸了耸肩没有说其他的。

“算了，一天寿命而已，对于你来说这算不上什么。”肖烨摇了摇头拉住了轩辕婉瑜。

“可是……”轩辕婉瑜还是很不甘心。

她狠狠地瞪了船夫一眼，询问肖烨：“既然他回答别人问题能够收取别人的寿命，为什么还要定下那个不让人说话的规矩。”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了，有失有得，作为公平，自然是需要先决条件的，想要发动这个能力，他必须得先告诉我们不能够在船上说话。”肖烨解释道。

“这样一来，别人当真之后，岂不是不会询问他问题了？”轩辕婉瑜不解。

肖烨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你就当做这是惩罚的一种吧。”

“惩罚吗？”轩辕婉瑜若有所思。

“你似乎对我们这类存在很了解？”船夫看了一眼肖烨，开口道。

肖烨摇了摇头：“了解算不上，不过曾经遇到过你们这类存，所以隐约能够猜到一些。”

“那你觉得我们是因为什么才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船夫继续询问道。

“大海吧。”肖烨看了一眼雾海。

和普通的海洋不同，雾海中存在着特殊的禁忌之力。

而像船夫这类存在，所诞生的地方也不可能是普通的水域，普通的水域可没有这种诡异的力量，让他们变成这种存在。

“看来你的确很了解我们。”船夫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不在说话了。

“你们的目的地快到了。”小船行驶了数十分钟之后，船夫突然开口道。

“不过在此之前，恐怕你们会很麻烦。”

“的确有些麻烦。”肖烨神识一扫，顿时皱了皱眉头。

雾岛四周的海洋中，一头头海妖从水中冒了出来，死死的盯着小船上的肖烨。

“怎么那么多？”轩辕婉瑜捂住了小嘴。

“我都说了，它们是一种很记仇的生物，需不需要回去，在小船上它们不敢动手的。”船夫慢条斯理的道：“只不过回去的话得加钱了。”

“什么钱？”轩辕婉瑜下意识的问道。

“一人一年寿命。”船夫嘴角一裂。

“你可还真是会做生意。”肖烨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船夫。

“过奖了。”船夫将小船停在了海面上：“友情提示，在船上可不能够动手，这一点我不骗你们，还有记得别落水了，不然的话也很麻烦。”

“不必了。”

肖烨从意识海中拿出了一个被他差点遗忘的东西，丢到了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