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都怎么知道的?”吕兴疑惑。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只是想告诉你,你所谓的对我不差是不成立的!”李夫仁道。
“所以,你心里其实是我恨我的?”吕兴问。
“不至于,我没那么小气!”他道。
盯着他面露复杂色,吕兴道:“我本以为你只是断案有天赋,其他不会太聪明,看来还是低估你了!”
李夫仁失笑。
“我的家产都被没收了,你要是真愿意帮我,你替照看下我的妻儿,给她们一口饭就行!”吕兴道。
“你妻儿?”李夫仁疑惑。
“原本还有我母亲,但她听我入狱的消息后一时接受不了,一犯病就去了,现在只有我的妻子和我一个女儿。”吕兴道。
“你整个家庭只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吗?”李夫仁惊讶。
吕兴点头。
“如此我就想不通了,既然你只有他们这几个亲人,你为什么还如此贪婪?”李夫仁不解道。
“你没受过穷的滋味,你不懂!”吕兴道。
“这不见得,我从小父母双亡,一直都是艰难过活,穷的生活我是知道的。”李夫仁笑道。
“你要过饭吗,你有和狗抢过吃食吗?”吕兴问。
李夫仁挑眉。
“这些我小时候都经历过,所以我立誓,一辈子都不会再受穷!”吕兴道。
“我家都是北方的农人,年年战争父母因活不下去无奈逃亡到这里,小时候我受的苦你想象不到。”吕兴看他继续道。
“无论受什么苦,这都不是你欺压弱者的理由!想想看,当你是弱者时,别人欺压你,你又是什么心态?”李夫仁道。
“我没想欺压人,我只是想活得更好!”吕兴道。
“你活的好的基础是欺压弱者,这就是你为什么现在在这里的原因。”李夫仁道。
“我在这里是因为让那些青楼多交保护费,得罪了他们。”吕兴笑道。
“如果只是得罪他们,你放心,你不会进来!”李夫仁摇头。
吕兴皱眉。
“这位新上任的县令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他知道青楼是什么货色,你如果只是得罪青楼这些老板,他大概率不会拿你立威。”李夫仁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吕兴道。
“县令是一方父母官,对他们最重要的是百姓,要获得百姓的信任和树立威信,你觉得他收拾什么人最有价值?”李夫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