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会有人来接手,让我们协助!”吕兴道。
“这不是正好吗,省得最后查不出我们倒霉!”韩荣虎道。
“没你想那么简单!”吕兴道。
韩荣虎疑惑。
“案子发生在钱塘县,我们衙门的人任何人都有责任,要是查不出,都得倒霉!”吕兴道。
“会如何?”李夫仁好奇。
“严重的话大人的乌纱帽都不一定保的住。”吕兴道。
“要是不严重呢?”韩荣虎问。
“不严重,主要治安管理人员会被扣月钱。”吕兴道。
“意思扣我们月钱?”李夫仁诧异。
“扣你们不会多,扣的多是大人到我这一级别的。”吕兴道。
“额……”李夫仁愕然。
“你现在号称钱塘县第一神捕,我的月钱能不能保住,就看你了!”吕兴瞥眼他道。
“都是外面瞎传的,我怎么比的过头儿!”李夫仁一脸谦虚道。
“你这两年破的案子大家心理都有数!”吕兴起身走向一具尸体淡淡道。
李夫仁摸鼻子。
“我日后走后,这捕头的位置一定是你的,你好好干就是!”吕兴继续检查尸体背对他道。
“头儿抬举了!”李夫仁笑道。
没有搭理他,吕兴盯着尸体同样致命伤在脖颈位置伤口沉吟。
“你打算帮他们查出来还是跟着混?”金乌神王问。
“秦彩蔷现在也算是我的相好了,我怎么可能害她。”李夫仁摇头。
“意思你不要正义了?”金乌神王道。
“不是不要正义,而是就算查出来,她是秦桧的人,大概率大家都会装傻,我何必还要去当那个大义灭亲的烂好人!”他笑道。
“而且,追根究底真正错的我认为是奴隶制度,错的是这个时代,要是没有买卖人口和仆人的存在,也不会铸成今日悲剧!”李夫仁摇头。
“是这样!”金乌神王道。
“跟着他们瞎混吧,反正我谅他们也查不出是秦彩蔷。”他道。
“秦彩蔷雇佣的这些杀手都是外地的,杀人后都离开了,你不帮忙,他能想找到线索不可能。”金乌神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