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俯看她，李夫仁笑道:“修行之路如同无衣走荆棘林，只有战胜欲望、贪念、执着、痛苦、悲伤、不舍、嫉妒、享乐、满足、幸福、激动才有机会通悟彻悟。”

法乐看他没说话。

双手不动声色放在她肩膀上，李夫仁低头在她耳边小声道:“大小姐可真正想过最想要的是什么？”

浑身一震，法乐愣愣看他。

“难道只是不知疲惫的每日反复念这些经文吗？”李夫仁瞟眼她身前翻开密密麻麻经文不动声色道。

“你为何要乱我心性呢？”法乐面色复杂道，却是她自然明白自己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不曾体验人间烟火七情。

“如果你走不出我就是你的魔障，如果你走的出，我就是你的明灯。”李夫仁轻佻她的下巴打量她笑道。

只是盯着他，法乐没说话。

而毕竟是第一次见面，李夫仁也没有太过分，松手笑道:“我该走了。”

盯着他如同恶鬼又如同天使的笑脸，法乐美目深深记下。

没有多言，李夫仁对她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一个小时后。

侍女院房间，榻上，在三个少女熟练的捏腿、捶背、喂葡萄的伺候下，李夫仁闭目享受对金乌神王道:“有一事我还没问你呢。”

“你说。”金乌神王道。

睁眼靠正在为葡萄剥皮的少女，李夫仁笑眯眯道:“可听说过吃皮杯？”

“嗯？”少女不解。

吃皮杯是青楼里面一句俗语，意思是一个人喝酒后将酒水含在嘴里用嘴对嘴的方式喂给另一人，李夫仁嘿嘿一笑，然后伸头在她耳边低语了片刻。

“这……”听完后少女瞬间脸红如血不敢看他。

“来，试试！”无耻的李夫仁笑道。

接触到他不容置疑的目光，少女只好颤抖着手将一粒葡萄放进自己嘴里轻咬，然后红着脸靠近他。

“哈哈——”李夫仁发现，当即不客气凑上吃上这欲糜的果子。

“你倒挺会享受。”见状金乌神王淡淡道。

嘿嘿一笑，李夫仁道:“这青楼待这么多年，这是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