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睡前一般都很少喝水,就是怕夜间起夜。”朝女道。
合着个人生理全靠憋着,李夫仁无语道:“这可真比军事管理还严格。”
因听不懂他的话,朝女沉默。
“其实我挺好奇几十人中只有你一个女子,你的感受呢?”李夫仁笑说。
“他们大多都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没什么感受。”朝女道。
“那你可有喜欢的人?”李夫仁好奇问。
朝女沉默。
“喜欢又没有错,只要不违反门规就是了。”李夫仁笑道。
“你新来这边,并不了解这里情况,早点睡吧。”朝女道。
“我实在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如何。”李夫仁厚脸道。
朝女沉默。
“其实我和你们不太一样,因为我是被逼来的。”李夫仁笑道。
“被逼来的?”朝女微愣看他。
“不错,还是被一个明明喜欢我还装模作样装凶狠的女人逼来的。”李夫仁故意看周无心住所方向撇嘴说。
而此时盘膝在榻上闭目休息的周无心眼皮微动。
“是谁逼你来的?”朝女疑惑。
“一个我也喜欢的人,哎!”李夫仁砸吧嘴。
朝女皱眉。
“我和你们可不一样,喜欢就是喜欢,才不在乎会如何。”李夫仁笑道。
“受罚后你就不会这样想了。”朝女道。
“你难道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吗?”李夫仁笑道。
“这样想你迟早会吃亏的。”朝女沉默片刻说道。
“那你要不要和我来一场打破世俗,激情四射的爱恋?”李夫仁笑眯眯问道。
朝女沉默。
“朝女?”见她半天不说话李夫仁坏笑唤。
“我和你不是一路人,你找别人吧。”朝女说。
李夫仁失笑。
“束缚成为习惯就很难改变。”金乌神王道。
“我也只是和她开个玩笑。”李夫仁笑道。
“闻仲已经回北海了。”金乌神王道。
“只是早晚的事。”李夫仁不以为意。
“他近日就会正式让杨蛟投降,不出意外近期就会率大军返回。”金乌神王道。
“我这也算是帮他大忙了,明明要打十五年的仗,被我几年解决了。”李夫仁道。
“商朝灭亡是大势所趋,再如何也改变不了结局。”金乌神王道。
“我现在算是想通了,民间疾苦自有民间之人管,我专心做我的事就好。”李夫仁轻叹道。
“你处的高度就注定与别人不同,这样想一定是对的。”金乌神王道。
“主要是我突然想到夏商周秦汉三国……”李夫仁嘿嘿笑道。
“你可知为何大部分生命包括人类为什么一直都在追求繁殖,且就算死都在所不惜?”金乌神王问道。
“这我以前也想过这个问题,应该是本能吧?”李夫仁迟疑问道。
“除初源生灵外,任何生命的诞生和生存初始都异常艰苦和困难的,正是生存不易,是以繁殖延续才成为他们的本能。”金乌神王道。
“就是说为了活着而活着,正是凡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只要尽力而为,再来个知足常乐就够了!”李夫仁笑道。
“往往最难的是态度,最易的是固执,正是一向如此。”金乌神王道。
“最易的是固执……”李夫仁目光微闪。
“领悟十分,不如实践一分。”金乌神王又道。
李夫仁翻白眼。
“只会说不会做不是什么好事。”金乌神王道。
“好了,我困了,不跟你聊了。”李夫仁打了个哈欠,哪不知他在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