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
“如果你是个无情无义的人,你眼中不会出现这种东西,能出现这种东西,就只能证明,你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凤阳夫人道。
“我要不是无情无义的人,会做这种花心得令人发指的事吗?”他笑道。
“你要听实话吗?”凤阳夫人道。
“你说!”他笑着示意她说。
“当欲望得不到限制和约束,无论是多么善良和有智慧的人,他也都会变得扭曲!”凤阳夫人道。
面皮微动,李夫仁看她不语。
“当你出现又想要,又不想要的感觉时,你就不是你了,你必然是被什么东西操控了。”凤阳夫人道。
砸吧嘴,他打量她道:“我不打算放你走了!”
“我一直都在,又谈何走?”凤阳夫人一语双关笑说。
“临走,我最后送你一句话,一只脚陷入泥沼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盲目的挣扎和不作为。”凤阳夫人道。
“你是来给我当老师的吗?”他笑道。
“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你真心对我,我也真心对你,不是这样吗?”凤阳夫人笑说。
“忘掉你夫君,嫁给我如何?”他问。
她摇头。
“好了,你可以走了!”他摆手。
稍许。
在门口目送凤阳夫人带着弟子远去,李夫仁沉吟。
“你要是早点认识她,就不至于如此了!”金乌神王道。
“不见得!”他说。
“我在想的是,异灵人真的这么专情吗?”他盯着凤阳夫人背影说。
“一个愿意为了伴侣殉情的生灵,你说呢?”金乌神王道。
叹了一声,他道:“老实说,我被她的话触动到了!”
“她说的并没有错,你脑袋里没有爱,有的只是欲望,所以才会见一个爱一个。”金乌神王道。
“老生常谈的问题!”他道。
“就像之前说的,当欲望变得贪婪,就只剩下荒唐!”金乌神王道。
“想让欲望变得不贪婪,这对没有约束的人而言,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他摇头。
“要么蠢下去,要么觉醒本质开始收敛。”他道。
金乌神王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