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扫了一眼,喝醉的人已经跑到阳台,倚着栏杆不知道在干什么,却颇有摇摇欲坠之感。
邹云斐见这样的情状,瞳孔不由得一缩,将汤放在茶几上,洒出的一点热汤将他的虎口烫出些红,他也全然不觉。
“你下次不准再喝酒了!”他开口将人抱进屋内,声音颤抖中带着严肃。
骆咏由被他这么抱着,刚刚在外面,冷风将她的意识吹回一些,酒精放大各种情绪,熟悉的味道让她鼻酸。
“好难受......”声音带着娇气,有种可怜小狗等待宠爱抚摸的感觉。
“喝了这个醒酒汤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他瞬间心软,将人抱在怀里,一边吹凉冒着热气的汤送到她嘴边。
骆咏由此时还算乖,将汤喝了几大口。
“你真好......唉......”骆咏由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渐渐染上哭腔,“你不......可以这么......好。”
“为什么?”邹云斐听到了,即使说得不太清楚。
“不行,我不喜欢......我的展昭呢?二黄被打了......没有人摸它。”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邹云斐也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听着,他很想从她嘴里听到其他的内容。
“那邹云斐呢?”他小心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