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咏由恨铁不成钢,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这两个狗是真的名副其实的狗,后妈都还在这,就跟着别人走了。
她丢脸丢出门了。
“走吧。”邹云斐笑了笑,带着意料之中的表情,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示意她上车。
“你是不是给它们零食了?”骆咏由忍不住问,心里有些不服气,自己养了这么久的狗,就跟他走了。它们可是中华田园犬,这不应该!
“没有......”
“那它们怎么......”
“或许,这就是一种特殊的魅力吧。”邹云斐开了个玩笑,嘴角的笑意也渐渐扩大,解释道,“它们又不傻,也是认得车的,知道坐车不用走路的。”
“叛徒。”这是骆咏由的结论,即使知道这是他调侃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吐槽二黄和二白。
“它们怎么了?生病了?”邹云斐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两只狗狗,正乖乖吃着他丢在下面的肉干,吃得津津有味,看样子,不像是生病。
“没有,给它们做绝育。”
“你都没问它们愿不愿意吧,现在这么强制?”邹云斐开玩笑,打趣她。
“要不你去问问?”骆咏由听出他的意思,淡淡笑开,缓缓向他吐出几个字。
“什么人做什么事,可别什么都往别人身上推。”
他居然开起了玩笑。
骆咏由没有答话,随和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