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条悟为南准备的最后手段。
南注意到了五条悟, 一抬头,未语先笑, “五条君。”
她还很虚弱,嘴唇泛白, 说话有气无力的。
五条悟双手插兜站在门口, 闻言也不走过去, 就这么望着南, 凉凉道:“终于醒了啊。”
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啊……”南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脖子, 企图转移话题,“今天你不去学校吗?”
“我去学校, 好让你找机会飞去夏威夷是吧。”五条悟阴阳怪气,“哈,搞笑,在空中丢掉性命是最近什么时髦的新死法吗?”
“那个……我……那个……”南默默把手上的碗放下。
五条悟长腿一跨,抬手又把她的碗扶了起来。
“为什么瞒着我?”
“这个……”
“什么时候有的症状?”
“大概在……”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哇,我悄无声息去死,谁都不告诉,痛苦的就只有我了……真是令人感动!我都快要哭了!”
“不是的……”南满头大汗。
“呵,还立了遗嘱。”五条悟一反常态地喋喋不休,“老子在你眼里算什么?只会讨糖吃的小屁孩吗?”
黑发少女坐在病床上欲哭无泪,抱着碗,放下不是不放下也不是,还要被气炸天了的白毛猫训话,但昏睡许久,她的胃早就在抗议了,此时盯着眼前的白粥,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南:想吃。
南:QAQ